第十八章 姐妹花（2 / 2）

“都是。”

然后，她就哑口无言了。

中午在食堂，我和两个女朋友坐在一桌，邻桌就是周小北和高三的学长杨越。看到杨越给小北打的菜，再看到我给林音和段然打的，我突然自责、愧疚起来，不能让她们吃丰盛的餐，也没有能力给她们买一套新衣服。让她们跟着我过这样拮据的日子，我很是心疼。

杨越认识我——我正是他女朋友的丑陋同桌。但她看见林音和段然，眼睛都直了。他小声问小北她们是谁，小北告诉他：是胡书博的女朋友。

也许学长的世界观忽然一下崩塌了。要他相信我这样的人能有两个仙女般的女朋友，可能确实需要不少时间。

在校午休，我们回教室比较晚，大多数同学已经趴在桌上睡下了，也有些人塞着耳机听歌做题。小北就属于后者。

我落座时，小北侧头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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